2024-09-30 16:21
在大多数人心里,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女性,善良慈爱、任劳任怨,把一生最好的年华都献给了子女和家庭。
在大多数人心里,日本女性温柔如水、巧目含娇。有个经典段子,说一个男人最幸福的四件事情是:拿美国工资,开德国汽车,子,吃中国菜,娶日本老婆。
然而,日本厚生劳动省发布的数据以及近些年发生在日本的一些案件,似乎颠覆了人们的既有观念。
在大多数人心里,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女性,善良慈爱、任劳任怨,把一生最好的年华都献给了子女和家庭。
在大多数人心里,日本女性温柔如水、巧目含娇。有个经典段子,说一个男人最幸福的四件事情是:拿美国工资,开德国汽车,子,吃中国菜,娶日本老婆。
然而,日本厚生劳动省发布的数据以及近些年发生在日本的一些案件,似乎颠覆了人们的既有观念。
据日本厚生劳动省官网公布的最新数据,2012年度,日本儿童问题咨询所共接到66701例虐待报告。
从施虐者与受虐待儿童的关系来看,这个数据让人触目惊心——在这6万多例虐童案件中,亲生母亲施虐案件达38224例,约占总数的57.3%。
从这组数据来看,我们似乎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——在日本,虐待儿童情况最严重的竟然是十月怀胎、生下孩子的母亲!
2016年6月8日早上,一辆日本山口县车牌的汽车在福冈县八女市被警察拦截。开车的是位名叫中下麻子(36岁)的母亲,车上还有两具男孩的遗体,大的11岁,小的3岁,他们都是在车上被自己的母亲亲手勒死。
据报道,中下麻子没有正式的工作,与丈夫还有两个孩子共同生活,事发前正为家庭纷争而烦恼。
2016年8月22日清晨,一位日本丈夫从睡梦中醒来,看到10岁的长子、6岁的双胞胎姐妹、3岁的小女儿并排躺在被褥上,没有一丝呼吸。
41岁的日本主妇渊纯子亲手用电缆线个子女。她本打算和子女死在一起,用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,但被及时送医,没死成。
渊纯子的邻居们都感到很震惊。在邻居们眼中,这是一个和睦的家庭,平时没听到这家传出吵架的声音。
2017年1月16日,日本福冈地方检察厅认定渊纯子处于严重的精神失常状态,不具备刑事责任能力,对她不予起诉。
2017年10月24日,静冈地方法院沼津支部以杀人罪判处菊地佑子10年有期徒刑。这位48岁的妈妈在自家燃烧蜂窝煤,故意制造一氧化碳中毒,打算带着两个儿子一起死。睡梦中的长子(14岁)和次子(9岁)中毒而亡,菊地却被送入医院救活。
在中国,爷爷奶奶、外公外婆是帮忙照看孩子的主力军。如果没有老人帮忙,不少家庭会选择请保姆。因为老人、丈夫、保姆等帮忙,许多年轻的中国妈妈们得以在产假后顺利回归自己的工作岗位。
在这个少子老龄化社会,普遍退休年龄为60岁。60岁以后,如果还想继续工作,可延长至65岁退休。
这样的例子很多。在加油站、停车场、餐饮店等,往往能看到满头银发的日本老人充满干劲地为客人提供各种服务。
在泡沫经济时代(1986年12月~1991年2月),日本家庭主妇往往给人富足的印象。“泡沫”破灭之后,日本经济长期低迷。
在日本经济形势大好的那些年里,大多数企业都搞终身雇佣制,对于有家室的男性员工,为了让他们安心工作,都会酌情给“单职工”发放补贴。经济恶化之后,很多企业不仅大量裁员,还叫停了终身雇佣制和家庭补贴。
日本劳动政策研究・研修机构的主任研究员周燕飞表示,在丈夫收入较低的日本家庭,主妇们并非不想外出工作补贴家用,可是由于学历水平较低、缺乏专业技能等因素,所能获取的收入有限。
与此相比,请专人照看孩子,所要付出的薪水远远高于主妇工作的收入。如此一来,主妇们只能继续艰难维持现状。
由上可知,2016年,在子女未满6岁的日本家庭,日本丈夫平均每天用于家务等相关事务(包括家务活、看护老人病人、育儿、购物)的时间为1小时23分钟,其中,每天用于育儿的时间为49分钟。
与此相比,日本妻子每天用于家务等相关事务的时间为7小时34分钟,其中,每天用于育儿的时间为3小时45分钟。
不过,这些数据其实比20年前“好看”多了——1996年,日本丈夫每天用于家务等相关事务的时间为38分钟,其中用于育儿的时间仅为18分钟。
究其原因,一方面,日本男人没有做家务的传统,在他们的观念里,干家务活是妻子的本分,忙于家事似乎有损男子汉的气概。
因此,日本的妈妈们是照看孩子的主力。许多日本女性都被“绑”在家庭,承担了育儿的绝大部分重担。
在日本,接送孩子去保育园/幼儿园、送孩子去儿童诊所看病、推婴儿车或抱小孩的,绝大多数都是年轻的日本妈妈。唯有在休息日,才能看到带孩子游玩的年轻爸爸们。
2013年,日本相模橡胶工业公司对14100名日本男女实施了问卷调查,结果显示:
日本商场里卖的床上四件套基本也就是这3种尺寸,其他尺寸极少,而且不参加促销。
众所周知,传统的日式房间铺设的是榻榻米。被褥在白天是收到壁橱里的,到了晚上才铺在地上。日本人睡地铺时一般都是一人一个被窝。
2009年,无印良品曾做过一项关于寝具的问卷调查,结果显示,41%的日本人睡地铺。
当把地铺替换成床时,日本人似乎也习惯性地沿用了一人一床的形式,在日本家庭里,一间卧室摆两张单人床的情况很常见。
2016年,日本网站bridal-day做了一次针对夫妻睡眠情况的问卷调查。
由上述数据可知,72%的日本夫妻是分床甚至分房睡的。跟其他国家不同,许多日本夫妻出国旅行预订酒店,都喜欢订那种两张床的标间,好像出差一样。
本来丈夫下班喝酒回家就很晚,夫妻缺乏交流,劳累一天的妻子得不到丈夫的关心,两人又不睡在一起。
在日本,托儿机构大致分为两类,一种是“保育园”,看护0岁以上学龄期儿童;另一种是“幼儿园”(日语称“幼稚园”),看护3岁以上学龄前儿童。
保育园的每日入园时间约为8小时,似乎为日本妈妈们及时回归工作提供了极大的便利。问题在于一些地区的保育园数量非常有限,许多家庭都在排队等待入园名额。
就算顺利把孩子送进了保育园,等到孩子3岁时,日本妈妈们又要面对选择的困境了——是让孩子继续去保育园?还是把孩子送到幼儿园?
保育园大多不开设课程,孩子在保育园只是唱歌、跳舞、画画、玩耍等,无法系统地学习知识;幼儿园却专门开设了不少课程,孩子可以选修诸如游泳、英语、体操等功课。
可是,日本的幼儿园对妈妈们非常“不友好”。日本幼儿园的每日标准保育时间为4个小时,下午两点左右,幼儿园的校车就已经把孩子送回来了。而且,幼儿园还设有漫长的寒暑假。
当然,家长可以额外付钱,要求把孩子多托管一阵。然而,一方面,很多单职工家庭经济并不宽裕;另一方面,大多孩子都已经放学回家、或是在过寒暑假,就剩几个孩子孤零零地留在园内,这对孩子和妈妈而言简直就是心理上的折磨。
近年来,日本兴起了一种兼具“保育园”和“幼儿园”功能的“儿童园”,但是数量太少,也很难满足日本家庭的需求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倘若没有老人帮忙,日本的妈妈们只能每日忙于家务,最多就是打打零工,不可能有正式的职位,社会参与感很低。
从早到晚困守家庭的日本主妇们几乎与社会脱节,她们难以理解丈夫们在事业上的成功与烦恼。
并且,日本女性在生育子女后很难回归正式、稳定的工作岗位,平时打零工挣得的收入相当有限——经济无法独立,找不到自己的社会定位。
面对早出晚归、浑身冒着酒气的丈夫,妻子们有苦说不出,而独特的“床文化”又让日本夫妻更易产生隔阂。
一方面, 尽管日本房屋的抗震能力极强,但是它的隔音效果却让无数中国人吐槽不止。
笔者晚上睡觉时喜欢开扇小窗透气,几乎每晚都是听着不知几楼的老大爷的呼噜声入睡。而且,因为家住一楼,声音更易传播到外界,每次打电话或视频聊天时都要把窗户关严,教育孩子前也得赶紧关窗。
因此,无论是私人空间还是公共场合,几乎在任何地方,主妇们都无法发泄积攒多时的负能量,日积月累,心理负担有多重可想而知。
在这样的环境下,这些长期压抑着负面情绪的日本妈妈们,心理会出问题一点都不难理解。
总而言之,日本社会的一些“特殊因素”导致日本妈妈容易累积负面情绪,母亲虐待子女的案件频发,杀完子女再自杀的极端案例也时常见诸报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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